任 志 萍 我是在云层之上迎接日出的。我领略了他的辉煌,他的壮观。当地平线上升起万道金光的时候,他庄严地、隆重地、风度翩翩地、光彩夺目地显露出他的尊容。当大地被阳光涂染
任 志 萍
我是在云层之上迎接日出的。我领略了他的辉煌,他的壮观。当地平线上升起万道金光的时候,他庄严地、隆重地、风度翩翩地、光彩夺目地显露出他的尊容。当大地被阳光涂染上明晃晃的亮泽时,我知道,这里己是澳洲了。
首先在布里斯班落地了。我们没有浏览都市风光的兴趣,直奔那牛、羊成群的牧场。昆士兰州本就是牧场为主的地区,生产甘蔗的农场我们是没有光顾的。
那羊群钻圈、回圈的本领,剪羊毛的技艺,早已成为不断重复的旅游项目。那主持旅游节目人的风趣与幽默由于语言的障碍,即便听到了同声翻译,也还是一头雾水,没有一点幽默感,不过这牧场特有的旷野风情还是吸引了我。羊毛真是又密又细又长又白,表演了几剪子,便剪下了一大抱,放在老郭(同行的一位舞台工作专家)的头上,分明他就成了一名令人捧腹的小丑了。羊毛的用途妇幼皆知,可羊毛根部生长的油,可以润肤,可以使皮肤细腻,制成绵羊油的用途,只有到了那里听了讲解才知道,那绵羊油可不是用腰窝油制成的。
澳洲是个少雨干旱的地区,睛空是十分透明的,偶有零零星星的小雨,也彰显着老天的吝啬。都市里的当地人不论天凉天热,一律短衣短裤,我真佩服他们对气温的适应能力。好在我们在澳洲这几天,正好是当地的春季。
布里斯班、黄金海岸都是紧邻大海的城市。没有任何污染的大海,湛蓝湛蓝的,仿佛能一眼望到底。海鸥真是太可爱了,当它收拢双翅落到你面前的时候,简直象是落到你面前的一位白衣天使。尤其是一群海鸥在天水间盘旋的壮观景象,谁不把相机的快门多按几回呢。
当我们知道要看袋鼠角的时候,误以为那里一定有一大群袋鼠在奔跑,及至到了那个一只袋鼠也不存在的落差很大的不起眼的地方才明白,那是当年为了消灭成了灾的袋鼠,而赶它葬身于此的地方。如今,当然不再用这样原始的办法了。太多的袋鼠可以消灭一些,但你必须对它一枪毙命,这倒是很有“人情味”的考虑。
汽车走在宽阔的高速公路上,从不感觉拥挤不堪和熙熙攘攘的喧闹,满丘(称不上山)遍野的牛羊自由地寻找着嫩草,成片成片的桉树,几乎密不透风,金合欢花那耀眼的光彩的金色,与桉树深绿浅绿的叶子交相辉映,构成了一道长廊般无止境的风景。桉树是澳洲的国树,金合欢花是澳洲的国花。
桉树是不成材的木料,那它有什么用呢?我把问题甩给了导游。他说我的口袋里就有桉木,我当然意识不到他的意思。他告诉我,人民币的用纸就是桉木,我这才恍然大悟。看来世间每个物种都各自有各自的用途的。
悉尼当然是澳洲最大的城市,面积比北京要大。不过著名的建筑莫过于悉尼歌剧院了,它是悉尼的灵魂。据说那一片片如同白帆一样的屋顶的设计,是受到桔子瓣的启发而成功的。这座文化艺术殿堂,的确特色鲜明、气势不凡,不然怎么会受到世界建筑业界的一致好评呢。即使摸一摸它那如同贝壳一般的瓷砖墙,也不虚此行了。
街道的整洁,市民的从容,建筑的多彩多色,空气的清新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。在这里,因为无灰土,无沙尘,每一辆汽车都清洁光亮,我想,洗车业大概是无生意可做的。
羊毛织品是澳洲的特产,不论是羊毛靴子,还是羊毛马甲,羊毛被、褥都洁白松软,不愧是澳洲羊的无可比拟的优势。
我们的首都北京当然地大楼多、人口众多,而澳洲的首都和我们反差太大了。堪培拉是澳洲首都,人口仅有30几万,而建筑面积也不大,因为除了政府及议会大厅,各国驻澳使馆之外,掩映在树丛下的别墅式建筑,楼房建筑不多。当然,我们看到的只是堪培拉的一角,目睹的毕竟很少,那叫不上名字的政府部门、文化设施还有不少呢。这里正在举办花展,色彩缤纷的郁金香是花海中的主体,他们的花展在我们看来,只能算是袖珍版,这是指它的规模。对于仅有30几万人口的堪培拉来讲,规模无须太大,精彩即可。值得参观的地方当属艺术博物馆,在这里陈列的美术作品,无一不是真迹。许多是各国来访要员的赠品。一幅极具中国民间特色的绘画,真实地反映了今日中国的面貌,这也让不了解中国,或对中国有偏见的朋友们了解一些真象。一块太湖石勾起了我们对往日八国联军侵华罪行的回忆,因为这块太湖石便是从中国皇家驻地掠去的。虽然事情过去了百年,今天想起来,仍然感到“贫穷就要挨打”说的多么准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