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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学离不开对人性的思考

战争究竟是正义还是非正义?战壕里的战士,究竟是高大全的英雄,还是普通的凡人?对于战争,究竟是向往和歌颂,还是悲悯和思考?文学究竟是意识形态的延伸,还是对人性的探索

  战争究竟是正义还是非正义?战壕里的战士,究竟是高大全的英雄,还是普通的凡人?对于战争,究竟是向往和歌颂,还是悲悯和思考?文学究竟是意识形态的延伸,还是对人性的探索?这是瓦西里耶夫之前的俄罗斯文学家们反复争论的话题。

  显然,瓦西里耶夫是中庸的,在《这里的黎明静悄悄》中,人既被伤害,也在成长,苏玲说:“纯洁、善良、美好,在战争中悲剧性地毁灭,然而战争中的人们,也在慢慢成长。”

  这就是瓦西里耶夫,这就是《这里的黎明静悄悄》。它颠覆的不仅仅是“正义的战士光荣伟大,侵略者卑鄙拙劣”的浪潮,同样也颠覆了“战争罪恶暗黑论”。他让人们记住伤害,学会成熟。

  回望 黎明之前的交锋

  在《这里的黎明静悄悄》之前,俄罗斯战争文学经历了两次截然不同的思潮,针锋相对、南辕北辙。

  要认识瓦西里耶夫,需要了解这两次不同的文学潮流。苏玲说:“俄罗斯有非常强的战争文学传统。卫国战争之后,俄罗斯战争文学第一次浪潮来临,英雄主义的激情正浓,理想主义方兴未艾,文学作品着重描述人们对于正义战争的歌颂,对于侵略者的痛恨。在当时,战后人们对于英雄的赞颂,原本对于凝聚民族精神有很好的作用,但很快走上了极端,场景宏大却单调,人物开始变得脸谱化、简单化。所有的英雄人物都是高大全的,没有人性的矛盾与冲突,理想化和英雄化的人物成为文学塑造的主要方式。代表作比如爱伦堡的 《暴风雨》和法捷耶夫的《青年近卫军》。”

  然而,时间在不断流逝,战争的余韵慢慢变淡,使得人们重新思考战争的真相。“英雄英明神武,敌人卑劣胆小”的模式不再能引起人们的共鸣。苏玲说:“上世纪50年代左右,战壕真实派开始出现,他们着重于以纯粹的人性尺度去创作,去渲染战争的恐怖和非正义,试图重新发现战争中真实的人性。以巴克拉诺夫的《一寸土》、邦达列夫的《最后的炮轰》、贝科夫的《第三颗信号弹》等为代表,这些作家大多曾亲历战争,他们的故事常限于局部的战场,短暂的时间之中,不注重描述赫赫的战功,而是以普通的士兵、下级去发现可见的战争,往往渲染战争的残酷、恐怖,人类求生的欲望,甚至描写许多胆小鬼、逃兵、叛徒,并且多有同情,使战争文学从崇高热血的极端走上另外一个极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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